我要去神戶大學交換了
很久沒有寫部落格,接下來想稍微紀錄一下交換生活,也因為在整個申請交換及準備的過程中各種資訊實在得來不易,想說如果未來有人能參考也是件好事,希望我能持續寫下去。
這篇主要先講一下我整個決定、申請、準備去交換的經過。現在是2月中,4月就要出發了,之前學期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團亂所以根本沒記下來,也就只能簡單講一下而已。
我要去神戶大學交換了
很久沒有寫部落格,接下來想稍微紀錄一下交換生活,也因為在整個申請交換及準備的過程中各種資訊實在得來不易,想說如果未來有人能參考也是件好事,希望我能持續寫下去。
這篇主要先講一下我整個決定、申請、準備去交換的經過。現在是2月中,4月就要出發了,之前學期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團亂所以根本沒記下來,也就只能簡單講一下而已。
伊格言《零地點》書摘:
玲芳:「……心智障礙的孩子不太一樣……你不能期待他們學會那些。他們必然永遠也學不會。你也不該期待他們在這個人造的世界裡快速找到一個穩妥的位置。他們離文明最遠。但反過來說,如果文明不存在,如果我們身處人類這個物種剛剛在地球上現身的時代,他們將會與常人無異。」
「所以有趣的是,站在他們的角度,文明是一場災難。」p.59
2015.02.18 (三) 《零地點》讀後感:台灣文明的「歸零方程式」
「世界早已精緻得只等毀滅。」人類文明的發展從工業革命開始急速攀升,除了器物不斷更新,社會價值也一再被顛覆。曾幾何時,我們開始在心底嘲笑「善良」,嘲笑一切傳統社會所尊崇的道德,認為那是所謂「陳腐的天真」,「演化論」所帶來的競爭心理讓人們變得吝於悲憫,吝於溫柔,又或者,僅僅是展露出人類身為「動物」的本來面貌……
文明社會的所謂「進步」是個捨棄「單純」而走向複雜化的過程,一個複雜而不斷進化的有機體在演變過程中必然伴隨著許多潛在的問題,一旦膨脹至飽和,唯一的解決辦法似乎只有將一切歸零,《零地點》這部小說給予台灣一個不完整的「歸零方程式」。
2015.02.14 (六) 【這兩天不太普通…】
1.
這兩天不太普通,到了一個不適合自己的地方,喊了些不適合自己的台詞,把手拍到發麻,有時候熱血像笑話,笑著笑著會忘,然而這世界總有些屬於熱忱的所在,那裡的靈魂不坐辦公室,喜歡嘶吼勝過於氣質教養。
2014.12.17 (三) 【阿默與燒開的壺】
幾個日子前還頂著惺忪的睡眼為灰茫茫的世界貢獻一份無謂,不過一個小時多的口水便湮滅了她堅持六年的冷眼,窗外的風越發冷了,她的心還是熱的,滾燙燙像剛煮開的水,噓-噓-地吶喊著對瓦斯系統的新發現,阿默進了廚房,對她投以鄙夷的眼神,彷彿她是一只喜愛狂吠的狗,由於初次見到高科技而激動不已。
「笨壺!」阿默怒道。她知道自己吵醒了一個和平安詳的夢嗎?
2014.10.19(日) 瞄準機會不設限 ---【突破】講座小記
近來有個說詞頗受寵,「走出舒適圈」,鼓勵人們拋開背上的行囊依循心中的指南針去闖一闖,有多少人嚷著追逐夢想、走出舒適圈,嚷著嚷著卻仍碌碌一生無所作為,下午茶的閒聊我們喜歡談夢想、談志業、談生涯規劃,談著談著把夢都談進提拉米蘇裡去了,你還是那個你,我還是那個我,我們都一樣,都沒有不一樣。
2014.09.11(四) 超政新生營次日記
大地遊戲:
所謂團康,就是把一群從未謀面的人裝到同一個袋子裡,迫使他們在短時間的橫衝直撞裡對陌生的他者付出前所未有的信任。「團體生活」是個冠冕堂皇的框架,架住那些特立獨行者像十字架上的耶穌,不允許單幹、不允許異化,「合群」兩字舉著道德大牌役使脆弱的個體向前跨步,無意義的關卡與嬉鬧的任務,對孩子總是屢試不爽。
遊戲總會讓人在不自覺間拾回平時極力掩藏的童心,對決的競爭意識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也能充分體現,與身旁連名字都喊不出的生人攜手同行、胡搞瞎鬧,竟像多年好友一般毫無違和;裝幽默的玩笑與得不到回應的附和,笑著應著讓意志挺著不能沉,沉了就無味了、尷尬了、冷淡了、失禮了。
國際學習活動分享:
2014.09.10(三) 超政新生營首日記
始業式:
大學的開學讓人沒個譜兒,不比高中,沒有校長的訓話與落落長的處室報告,九月中將開始的新學期像海上的蓬萊山渺渺茫茫。超政新生營在這渺茫的仙山路上搭起一座浮木橋,看似清明卻能在喀喀響的木裂聲中聽出它的徬徨與無奈。
報到、入座、始業式,熟悉的典禮形式,活潑的包裝在傳統的框架下向菜鳥招手,咱們莫名成了宇宙旅行的探索者,用天真無知的笑容駕馭那零件短缺的太空梭,樂觀無懼地在未知的行星間漫遊,不吝攤開封存已久的盲目與疑惑。
創意教學課:
【 選課】
一階選課結果公布,該上的上了,不該上的也上了,大夥嚷嚷的人品爆發其實也不過是運氣罷了。
大一是個懵懵懂懂的時期,老為新奇的芝麻小事興奮個不停,遠離大考的壓榨,枯竭的精力在幾個月的耍廢中存得飽飽的,像浸水的海綿,恨不得讓人一手掐陷,迎新、選課、抽宿舍,未知的環境、未知的人群、未知的生活,令人恐懼的未知在幻想的襯葉上也顯得閃閃發光。吸引人的活兒,一個個都想接,沒見過的事兒,一件件都想試,好像總有用不完的時間,每天不用睡也不會累。看著空蕩蕩的課表,手賤給它填得滿滿的,再來夢見期中/末考週茫然失措的灰色風景,是時要悔著不該混,還是不該讓無知逼死自己?
學長姊看著看著也就歎一句:「唉…小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