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路青春> 讀後感
青春是甚麼?每個人都經歷過青春,有些人歌頌青春,有些人質疑青春,但很少人真正懂得青春是甚麼。楊照的青春萌芽於一個既矛盾又敏感的年代,全世界都在起飛,飛向現代、飛向繁華,但那時的台北「還沒發展成一個不適合走路的城市」,楊照跨著有力的步伐走進建中,步入台大,邁入社會,佇足家庭,現在他轉身回顧自己在歲月中留下的足跡,足跡清晰地印在地景裡,他摸著鞋印尋找記憶。
<尋路青春> 讀後感
青春是甚麼?每個人都經歷過青春,有些人歌頌青春,有些人質疑青春,但很少人真正懂得青春是甚麼。楊照的青春萌芽於一個既矛盾又敏感的年代,全世界都在起飛,飛向現代、飛向繁華,但那時的台北「還沒發展成一個不適合走路的城市」,楊照跨著有力的步伐走進建中,步入台大,邁入社會,佇足家庭,現在他轉身回顧自己在歲月中留下的足跡,足跡清晰地印在地景裡,他摸著鞋印尋找記憶。
<歷史的嗚咽> 讀後感
時勢造英雄,歷史在無數個朝代以動盪的時局賜予豪情萬丈的英雄們一展鴻圖的時代平臺,問鼎逐鹿者有之,馳騁沙場者有之,扶危力挽者有之,史官們凜然的春秋之筆下,他們的名姓在金鍍的功名簿上閃爍著正氣的榮光,然而,歷史既點燃了他們有限的生命,使之輝煌於一時,必得還給天地一個灰燼的結局。
「醉臥沙場君莫笑」但又有幾位名將能夠一遂馬革裹屍之志,「古來征戰幾人回」,可悲的是回京時等著他的不是勒石記功而是啷噹入獄,有多少少年臨著滾滾長江讚嘆浪花,炯炯的雙眸注視著那決勝千里的雄姿,帶著一顆滾燙的雄心跨上馬背,他們深信「將相本無種」、「功名但在馬上取」,卻沒看見「功名」背後的萬丈深淵。
文章<洪武皇帝---朱元璋> 讀後感
朱元璋一直是個頗富歷史爭議的人物,他的仁政很多,諸如人口普查、清丈土地、興修水利、屯田、獎勵農耕、減免賦稅等與民休息的經濟政策;而他的的霸政也不少,例如設錦衣衛、濫殺大臣、大用酷刑等鞏固政權的措施。
然而,他所有的行為都存在正當的理由,如果說他的仁政是他在親身經歷民生疾苦後所體認出的治國良策,那麼高壓統治也正是他在亂世中所悟出,立足於皇位的必要手段。因為親眼見證元朝的荒唐,所以他要改革,因為身處於亂世,所以不得不使出非常手段,即使這樣的作為,會在日後留下千古罵名。
<傾城之戀> 讀後感
張愛玲,一個不滿足於己身悲劇的悲劇性女子,藉由一枝冷峻而深刻的筆,在中國近代小說史上凜然刻下自己的名姓,她筆下的女人,像無數面破碎的鏡,映著她悲涼的倩影,她們所走出來的人生,華麗而蒼涼,在張氏細膩生動的描摹下,澎湃滅頂的情懷化為幽幽的淺斟低唱,似乎幾個壓抑的動作、耐人尋味的對白和眼角起伏的角度便概括了這些人的一生。
<從謊言開始的旅程> 讀後感
這是一本非常美好的書,因為太過於美好,反而顯得不真實,不過也正因為這種不真實,使得這樣的美好得以在被現實塞滿的狹隘的我的心中,開啟一扇喘息的窗口,讓被生活中各種壓力縛得喘不過氣的我,透過窗看到一絲希望。
沒有轟轟烈烈的劇情,沒有華麗的敘述,<從謊言開始的旅程>平凡地敘述主人公和也因為一句無謂的謊言,而踏上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段旅程,這段誤打誤撞的回家之旅中,和也從一個無知、凡事依靠父母的懵懂孩子,成長為一個懂事、能為自己負責的成熟少年,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去過迪士尼而大老遠從熊本飛到東京,卻因為來不及搭上返程飛機而無法回家,機場禮品店阿姨的一句話,讓這樣脫序的事件成為和也一輩子也難忘的回憶,靠自己的力量回家,和也輾轉在許多家庭借住,穿插在各種不同的故事之中,原本稚嫩的心,漸漸悟到了些甚麼,也徹底改變了他的價值觀。
<歷史的瘋狂>讀後感
<歷史的瘋狂>演繹著一個嗜血的年代,古中國燦爛文明的面紗背後,一切野蠻的行為昭示著殘酷的人性,朔北長城、驪山秦俑,除了壯闊之外,它們還是統治者罪惡血淋淋的鐵證;在史書裡,我們只看到如電影般戲劇化的權力鬥爭,在史蹟前,我們僅望見鬼斧神工的輝煌工藝;沒有人注意到書卷上的血汙、古城下的屍骨、冤魂的呢喃、厲鬼的咆哮。
<東周列國那鍋粥 第一碗> 讀後感
東周是個紛紛擾擾的年代,禮樂崩壞、道德倫喪,諸侯各自為王,目無周室……所有的教科書上都是這麼寫的,然而,東周也是個豐富多彩的時代,比起日後死氣沉沉的大一統帝國,它以一種很活潑的方式亂成一團,像鍋大雜燴。因為制度不再,所以天下不復平穩安定,戰爭頻仍,百姓無措;但也正因為規則不再是規則,它賦予了時代更多的可能,貴族沒落,平民崛起,國君用人唯才,廣納賢士。
<東周列國那鍋粥 第一碗>從盤古開天一直講到楚成王得勢,期間鄭莊公首鬧東周,齊桓公首霸諸侯,最終都是「英雄駕鶴,留下一地雞毛」,不禁讓人感慨物是人非,英雄淘盡,明主仙逝,霸業轟然倒塌,只留下後人一壺濁酒,且醉且言:「想當年,我祖宗那個輝煌啊……」
57青黃日賀文
< 錯 過 >
*現代架空
*虐文無誤(賀文你還虐!
*自創人物視角
*OOC
有些光芒,只會在特定的時間點為特定的人們綻放;有些事,一但錯過了就無法挽回;有些人,你只能遇見一次;有些話,當下不說便再無機會。
常常有人說我是一個特別早熟的學生,原因不明,可能是對單親孩子會特別自主的誤解,也可能是因為我平時不自覺散發出的傲骨拗氣,各人有各人的解釋,我卻不需要自己為自己找理由。
老爸在我懂事前就bye bye了,我從沒見過他的臉,確切地說,沒見過他當我爸時候的臉,要不是靈堂上有張發黃的舊照片,我跟本不會有「爸」這個概念。每天我最討厭做的事便是給我爸上香,因為照片上他的年紀跟我差不多大,別說叫「爸」了,當男友都嫌幼稚,我不懂媽為什麼要選一張初中生的證件照(還是貼在學員證學號下面的那款)當遺照,她不萌正太也不是有特殊癖好,原本只聽說是外婆堅持,後來因緣際會讓我得知了原因,原來,老爸與卡車親嘴之前,是個基佬來著。
不對,說是基佬也不全是,畢竟我是他和媽造出來的,代表至少他大學時搞的還是女人。哼!婚後出櫃,這點子真虧他想得出來。也難怪外婆一看他的臉就來氣,非張沒那五官的面癱照拜不下去。
老媽窮得前胸貼後背,我也從小營養不良該長的都不長,晚上走在路上還會被同志搭訕。你問我怎麼知道是同志?那種的我一看就知道,可能我那老爸死得冤,臨走前在我身上安了同胞雷達,算是傳承衣缽。
我讀的是一般般的公立中學,龍蛇混雜,從IQ高得可怕的優等生到全身刺青的啥哥啥哥的都有,教師們也不怎麼管,學習風氣自然高不到哪裡去,我對那些書桌上那些廢紙不怎麼上心,成績卻也還勉勉強強過的去,至少不會留級。學生差,一傅眾咻的情況屢見不鮮,等著退休的古板老師被氣到暴斃的案例也是常有,所以人事部的那群傢伙總是很忙,像最近,又一個體育老師被活活氣死,本來嘛,上了年紀的老婆子你給她看裸奔,就算心臟功能再強也該跳停了。那群神經病還想挑戰直接再嚇死下一個,沒想到來接棒的這個還真不好惹,第一堂課兩道眉毛皺得像擰毛巾,鴨舌帽下看不見表情的面孔一臉陰沉,本就黝黑的膚色被陰影掐得更深,一場操之後沒人敢再打逐客令的念頭,大伙背後給他起了個綽號叫「黑鬼青峰」,自來熟的學生直接叫他「黑大」。
黑大的課沒人敢翹,上次不知好歹的那兩個傢伙從廁所出來後沒止住抖過,從此上黑大的課必須包尿片,因為看到黑大的臉會直接讓他們嚇到洩洪。我個人和黑大處得其實還不錯,他那人說實在話也沒那麼不近人情,前幾次見面下下馬威,接下來只要你不越界,他也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討厭運動,但體力總是不夠,每次那一群中二男在場上打得難捨難分,我都只能像個三歲小孩在一旁拍著球當個旁觀者,因為上了場也只有挨揍的份兒。黑大好像挺可憐我,他可能認為我寂寞,時不時地跟我聊點什麼,嘿!他可真溫柔!但他很快就發現,其實我壓根兒沒想過什麼寂寞,我還沒告訴他,他挑的話題都爛透了,拿來哄女朋友都不夠。
黑大當然不需要哄女朋友,他有個很稱職的賢內助,據說是大學時代的班花,嫁的時候不知碎了多少男人的心,只差沒找黑大拚命。兩個女兒很幸運地沒有遺傳到他膚色的基因,白嫩的像天使一般惹人憐,黑大很疼這對姐妹倆, 說以後要把她們教成女籃MVP,怕長肌肉的雙花避之唯恐不及,一臉嫌棄,黑大好像還有點受傷。「我可是想把最好的教給她們呀,我的人工很貴的啊!」別看黑大一副凶神惡煞,骨子裡其實是個好男人。家庭和樂、郎才女貌,都可以上模範榜了。
有個事實我一直不願直視,是那該死的熟悉感。沒錯,第一眼看到黑大我的雷達就響了,真是他x的晴天霹靂,怎麼看都不像,我開始用吃奶的力氣說服自己雷達故障了,我既不是男人更不是基佬,會有那鬼雷達本身就不正常,甭提指望它準到地老天荒。然而,越是和黑大相處雷達想得越誇張,想開無視都難,再一次把我九泉底下那個死老爸咒了個遍,呸!不過就是個基佬,當真害我不淺。
有天黑大突然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我,說是同情好像又多了點什麼,整節體育課他都在和我聊天,連班上眼睛最白的人挑釁他去比一場球也視若無睹。
「阿弦,我聽說了,妳們家的狀況,」他用一種很小心的態度起了個頭,似乎是心理掙扎很久才決定說出口「妳父親的事,我感到很遺憾。」遺憾?是指他掛得那麼滑稽給我們母女兩留下一屁股債,還是指有個基佬老爸很悲哀很不光彩?
「聽我講個故事吧」
「黑大,你吃錯藥啦?」我笑著打趣。「心理輔導也不是你來做吧?搶同事工作很不厚道的。」況且我根本不需要。
「是我的親身經歷。」黑大的表情很認真。「我覺得,妳會懂。」
「憑什麼?」
「我覺得妳夠成熟。」看吧!又一個,再這麼講下去我就不是早熟而是未老先衰了,天知道這群人是哪裡看出我成熟的?
「聽嗎?」
「隨你,愛說就說。」
黑大有些自嘲地一笑「那是大學時候的事了...
青峰是體保上的大學,一開始就是籃球校隊,平時除了訓練球還是練球,甚至因為宿舍離體育館太遠就直接在球場打地鋪,沾滿汗水的毛巾罩著臉一覺到天亮,剛開始還嚇死不少早上來開體育館的前輩。
「青峰!我給你鑰匙不是讓你這樣用的!把球場當旅館,你到底在想什麼?」笠松氣極,舉起右腿就準備把白毛巾底下的那張臉踏個五官模糊。「誒〜有啥關係,學長你只說要記得鎖門,又沒說不可以把自己鎖在裡面?」青峰原是醒著的,一看苗頭不對馬上側身一閃,笠松撲了個空,差點重心不穩,待還要再踹,青峰早已撈起籃球一旁射籃去了,落下後頭的笠松被另外兩個學長架著,嘴裡咒罵不迭。
大二那年,應學校要求選了幾堂課,練球的時間少了,睡覺的時間多了,青峰也沒再怎麼抱怨,倒是他口水長流的景況讓旁邊的池魚看不下去。
「青峰君,請你適可而止一點。」黑子抽走自己差點遭殃的講義,一臉嫌惡。
那之後,他就把位子劃在講室的最後方,與那些做筆記的手不曾停下的學生拉開將近五六排的距離,正要對著桌面趴下去,眼角餘光卻瞄到同排右手邊的人影,除他以外,難道這間教室裡還有摸魚的人不成?但他很快就否定自己的臆測,那人和他離的不遠不近,雖然坐在後排卻聚精會神地聽著,做筆記的頻率沒前面那群高,卻讓人有一種他才真正有聽進去的感覺。青峰開始打量這個獨行俠,愕然發現對方其實長得挺瀟灑,雖然從他那個角度只能看到側臉,卻掩不住那逼人的英氣和姣好的面容。一頭燦然的金髮,端正的五官,虎珀色的瞳仁閃著炯炯精光,眼角微翹,長長的睫毛微垂,定格於一個美好的角度上,更增嫵媚,青峰不由得看癡了。
「沒什麼別的意思,純脆只是欣賞,畢竟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人。」黑大突然頓了頓,補充道。
青峰接下來每逢上課便會選最後排的坐位,還是睡覺的時間居多,也沒刻意要和對方接觸,不過就是偶爾,側過頭看個幾分鐘。他們從未有過交談,甚至互相連名字都不曉得,青峰卻不自覺習慣了,每個星期有這麼一天、這麼一個人會陪在他身邊這麼一段時間。
「你該不會要說,你就這麼一見鍾情了吧?對方可是男人。」我不禁插話,這麼狗血的偶像劇劇本作親身經歷未免太沒力,本來還想繼續吐槽,沒想到黑大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我「妳怎麼知道,我說的是男人?」
啊!說溜嘴了。都怪該死的雷達一直響,不過那他這是,肯定?
噢!我的天!
「我就猜妳早看出來了」黑大沒什麼表情地看向天空「聽我說完吧!就當聽笑話也行。」看來他對「狗血」這個詞還是有反應的。
「有天,他突然不出現了,後排的坐位,剩下我一個…」黑大繼續著他的故事,但我卻覺得,這時候的黑大,比起說故事,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青峰從來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發現對方不在也沒太糾結,埋頭一趴就打算睡到散堂,沒想到,那天整節課都睡不著,前台講師的聲音不大,一字一句卻清清楚楚地傳入耳中,這天可能可以算是他選課以來唯一聽見講課內容的一次吧?下星期、下下星期,那個熟悉的倩影都未曾出現,青峰的睡眠品質日漸低下,間接也影響到其他時間的休息效率,青峰覺得這樣下去他會失眠,雖然將自己的作息失調怪到一個從未說過話的人身上很不靠譜,他還是決定找人問一問。
「一直坐斜對角的那位?.....喔!你是說黃瀨嗎?」
「姓黃瀨….嗎…」
Chapter 8.
「青峰君最近好像很常去看黃瀨君?」黑子看著眼前撕殺著的兩個人,開口問。
桃井愣了一下,馬上笑著回應「噢...對啊,阿大說小黃最近狀態越來越好了,醫生也說他復原的快,搞不好還能提早出院,小黃也很開心呢!」
黑子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桃井「是嗎?」他沒有漏掉桃井臉上閃過的一絲遲疑和擔憂,儘管對方很快用笑容來掩飾,長年的人類觀察也讓他在第一時間捕捉到那個瞬間。「青峰君的籃球,最近怪怪的...」聲音微如蚊蚋,但桃井還是聽到了,何止怪,在打球的那跟本,不是阿大。
青峰打球的時候很少思考,即使在帝光時有被赤司強迫跟著上了幾堂基礎課程,他仍舊沒把那些籃球術語、戰術之類的專有名詞記在心上,從小打的就是街頭籃球,教科書上的技巧早已經過實戰經驗牢牢刻在腦子裡,成為一種再自然不過的本能,當赤司發現青峰對著測驗上的名詞了然於胸卻又一個也叫不出名字時,也就由著他去了,畢竟讓青峰考這種紙筆測驗,他也只會直接拿籃球來回答你「這裡就、這樣啊!」「左邊的話就、醬啊!」一邊不耐煩地抱怨,一邊想像測驗卷上的假想敵做出各種高難度過人動作,引起隊友一片歡呼。直覺和球感,為他孕育出最天然的技巧與球風,青峰大輝的籃球,沒有公式。
然而,就在前些日子,桃井進青峰房間時瞥見他慌忙把一本書收到抽屜,本以為是一如既往小麻衣之類的,沒想到翻來看,卻是一部「籃球技巧公式大全」,厚得像百科全書一般,裡面居然還有青峰的筆跡,隨便瀏覽幾頁,發現全是帝光曾經參加過的賽程,「帝光v.s新成∕ 碟9 ∕15:43」、「帝光v.s原中∕ 碟4 ∕18:07」......
桃井不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回頭翻了帝光時期的資料,得到了初步的結論。
每個青峰標上的時間點,都是黃瀨成功習得他人技巧的剎那。
阿大他...要為小黃打籃球!?
另一個發現加強了她的推測,有一樣東西失蹤了,夾在自己書櫃抽屜第二層,左手邊第五和第六個資料夾之間,用青色迴紋針別起來的一疊資料。那是Inter High桐皇海常初戰時,自己按教練指示給青峰整理的黃瀨的數據,當時青峰堅決不收,她就一直放著,比賽結束後她曾告訴青峰資料放在這裡「這次真的贏得很僥倖,如果阿大你想研究小黃了就拿去吧!」當然,回給她的仍是一個白眼、一句「我不需要!」
她給了桐皇其他隊員黃瀨的資料,但不是這一份,這份是專門為青峰訂製的,沒有黃瀨過去的數據,因為沒人比青峰更了解黃瀨過去的籃球;但有的是更多對未來的預估,還有,連桃井自己都不敢保證準確度的,所謂「推測」甚至是「假設」,至於做得這麼詳細的理由,是因為桃井不希望,第一個打贏青峰的,是黃瀨。桃井對黃瀨的進步速度再清楚不過,長期分析球員數據的她不只一次被黃瀨嚇到「這是什麼、異常的成長曲線...」不要說一般人,那是連奇蹟的世代都不及的完美弧線,有點像拋物線直直向上竄升,卻看不到頂點,沒有落下來的徵兆,那是所有人都嚮往的,毫無邊際的天空,無限的希望、無止盡的發展空間。曾經試探過青峰對黃瀨的看法「你也稍微放點水嘛!小黃可是初學者耶!」「放水?我哪敢啊?」不一樣,與她先前推測得不一樣,不放水不是因為青峰是籃球笨蛋,而是因為他有自覺。
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那時最可能打贏青峰的,是黃瀨。但這不行,
「第一個贏過阿大的,必須是哲君。」桃井暗暗告訴自己,在青峰還沒找回自己之前,他不能輸給小黃,絕對不行,那樣對阿大來說,太殘忍,對小黃也是。
資料內容不同這一點她瞞著桐皇所有人、包括教練,一方面是認為如果黃瀨真的成長到那個程度,除了青峰以外的其他人,沒可能阻止他,那麼有數據與沒數據跟本沒差;一方面是一點點對帝光經理身分的眷戀與堅持,這樣不理性的小私心她偷偷放在心裡,小心保溫著;還有一個潛在的理由她不敢正視,是因為某種直覺告訴她,青峰是唯一有資格擁有這份資料的人。
資料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誰抽走的,何況對方還有意無意留下了那枚青色迴紋針,夾在一旁黃色資料夾上頭,桃井幾乎可以看到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但她已無力阻止,也沒有立場阻止,她才剛慶幸黑子打贏了青峰、喚回了可親的籃球笨蛋,老天偏偏要讓太陽碎裂,硬生生用黃漆覆蓋青空。